被评为中国的优秀院长后,接到很多朋友的祝贺,想请大家吃饭,又有“八项规定”的顾虑,于是写个菜,请大家过干瘾吧。毕竟立秋了不是?需要点横菜,但是为了大家健康又不能真的吃。
朋友从云南出差回来,拿出一瓶鸡纵蘑菇的罐头算作礼物。回家倒在盘子里。一汪油里浸泡着一根根鸡纵菌,可是嚼起来已经没有多少蘑菇的味道。云南鸡纵有名,可是我印象更深的是鸡纵红烧肉。
小时候住在西城西绒线胡同。
一次表舅从云南来,带来很多蘑菇,记得表舅说过,蘑菇最美味的是鸡纵菌,都是晾干存放。有很多吃法,但是表舅的独门密藏是鸡纵红烧肉,因为鸡纵是喜油的。
于是我就被派去去胡同口合作社买肉。卖肉的地方墙上有一排大铁钩,勾着一扇扇剔好的猪肉。卖肉的师傅见客人来了,一边拿起一把特宽的明晃晃的大刀在另一只手上的磨刀棒上来回蹭着,一边问:“准备做什么吃啊?”
“炖肉。”
“那就得要五花肉。”说着,咣当一声,把刀具撂在案板上,转身从钩子上摘下一扇肉,“啪”地一声放在案子上,“买多少?”
“两斤。”
“好嘞!”利索地在我的副食本的猪肉一项划去两斤,然后一手按在猪肉上,另一手拿起大刀耍了一个刀花,“唰”地挥向猪肉,可是即将挨到肉时,又突然慢下来,仔细而有力地一刀到底,稳稳切下一条,随手甩到秤盘上,秤砣一滑放在两斤的位置上,稍一下沉又慢慢悠起,“得嘞,两斤高高的。”
“您可真有准头啊!”我不禁赞叹,“可是,里面肥肉有点多吧?”我有点犹豫。
“你懂什么?这叫五花肉,一层肥一层瘦,你看这都超过五层了,还要带皮,炖肉才最好吃。你看,今天这猪皮刮得多干净!”大师傅很自信地拿张黄草纸把肉一包递给我。
“噢~”忐忑地交钱找钱之后拿回了家。
“表舅,这肉行吗?”
“嗯,真是好肉啊!五花,层多皮粉,挺会买的啊!”
我一下身体由沉重变成轻飘,不禁对红烧肉满怀期待。(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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